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 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,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赚到了,于是回过头:“陆先生,你是在跟我道歉吗?”
也许那簇火苗是早就烧起来了的,只是他一直压抑着,控制着,但是现在听洛小夕说得这样坦然,听说她可能比他先结婚,那火苗就急遽烧成了大火。 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
她看了看时间,出去逛一圈正好可以在晚上回来,于是上楼去换了身衣服,从房间出来正好碰上陆薄言。 陆薄言是特意赶来的,为什么骗她?是不好意思还是……不希望她想太多?(未完待续)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 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 “那……活动策划我不改了哦?”半晌后她才不确定的问。
苏亦承碰了碰苏简安的手:“这是你的婚宴,注意一下形象。” 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 洛小夕眨了眨一只眼睛,表示收到了。
“妈。”她叫了唐玉兰一声,“我回来了。” 汪杨立马联系了市局的人。
洛小夕冷笑了一声:“我叫不出来,只能说明你的技术烂到了极点!” “……”心堵塞。
“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从来不过问,你找错人了。” 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一阵茫然。 他这是什么意思?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 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
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 “小陈,到家了叫我。”
穆司爵眯着眼睛笑,苏简安总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,目光渐渐变得疑惑。 可就是不告诉洛小夕!
苏简安笑了笑:“蒋雪丽明知道苏洪远是有夫之妇,不仅跟他在一起,还生下了你,瞒着我妈十几年。在我妈身体最差的时候,蒋雪丽突然带着你出现在苏家,告诉我妈苏洪远这么多年在外面一直有另外一个家。我妈妈因为接受不了这个刺激去世了。苏媛媛,你还说我妈妈的死跟你们无关?其实你们一家三口,都是凶手。” 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
苏简安不情不愿:“回去那么早干嘛……”她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早上,精神百倍,一点都不想回去。 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,赢了笑,输了也笑,喝酒的时候还笑,看别人喝依然笑,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,其实她是太难过了。
“跟局长打个招呼。”陆薄言放下水杯,“无论如何,苏媛媛不能出来。” 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洛小夕面色异常,沈越川也不大对劲的样子,苏简安有些疑惑:“你们怎么一起上来了?” 苏简安和江妈妈沉默地坐在门外的连排椅上,不一会,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苏简安再熟悉不过了,抬头看过去,眼眶立刻就红了:“哥哥……”
奇怪的是,两次看到的报道内容都差不多上一次韩若曦被拍到痛哭买醉,这一次她被拍到深夜在自家楼下抹眼泪,又疑是为情所伤。 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